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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诺埃尔】不可能之代价

重申:标题写了【不可能】的篇章请谨慎点开。顾名思义,这个系列的故事都是不可能发生的,充其量算是我心血来潮的产物罢了。只是我想这么写而已,可能是一个片段,可能是一个完整的小故事,但不变的是绝对都是ooc得一天世界。虽然同人相对于原著就是ooc,不过这个系列大概会ooc到令人发指,而且不会有前因,也不会有后果。


嗯,今天刷微博看到一张白发的圣也,真的是超帅气!所以一时心血来潮,就有这篇。

我实在是太开心!就是这张!我的灵感来源!真的是超帅的一张吧!完全没有想到会收到这个,有他的签名更是惊喜,而签名也在这张是意外之喜!



腹部突然爆发的疼痛让魁利顿时僵在原地,他第一次知道疼痛可以那么强烈,强到瞬间剥夺了他所有的行动力,连痛呼都做不到,然后他就什么都不知道了。

“魁利!”透真冲了上去,一把抱住了已经解除变身的魁利。

看到魁利背后狰狞的伤口和汹涌而出的鲜血,初美花也愣住了,鲜红充斥了她的视野,初美花陷入了混乱之中,她开始歇斯底里地尖叫:“啊啊啊啊啊……不要啊啊!”

“初美花!”诺埃尔大吼一声,初美花停止了尖叫,呆呆地看向诺埃尔,“冷静些!魁利还没死!帮他止血!”

“是!是!是!”初美花连连应声,解除变身后拉下围巾压在魁利的背部的伤口上。

“没用的。”罪魁祸首轻飘飘地说,“选项A用藏品救夜野魁利,C选项B不用藏品救夜野魁利,X你选择A还是B?”

“你!是你!”虽然声音不同,但是这个恶劣的说法方式让诺埃尔一下子想到了眼前的人的身份,“你就是为了这个才乔装打扮接近魁利!趁机偷袭他!”

“X留给你的时间不多,你确定还要把时间浪费在我身上?RED恐怕要等不及了哦!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!”他笑得前仰后伏,然后打了个响指,“Ciao!”话音未落,奈优带着他跨入扭曲的空间消失了。

“诺埃尔,怎么办?”透真强自镇定地问,他的声音微微颤抖着,因为他感觉到魁利的呼吸越来越弱,血腥味越来越浓。他真切地感受到魁利的生命力在随着血液的流失而流逝。

诺埃尔冲了过来,伸手按在魁利的脖侧,然后立刻解除变身,转头冲着不远处喊道:“葛古雷先生,借一下藏品。”看到站在不远处仓库门口的葛古雷先生有些踌躇的样子,“魁利坚持不到我们送他去医院。他要死了。”

葛古雷先生跑了过来,将医者医者递给诺埃尔时脸色凝重地问:“没有其他办法吗?”

“别无选择。”诺埃尔接过医者医者,低着头沉默片刻,突然抬头朝着葛古雷先生笑了,“至少这次来得及。”

初美花看到诺埃尔的笑容突然觉得有些不安,追问道:“诺埃尔,你要干什么?”

“诺埃尔!”透真也感觉到一丝不同寻常的意味。

“没关系,一切都会好的。”诺埃尔转脸看向他们,带着惯有的笑容,藏品在他手里绽放出光芒。

初美花抬起手,小心翼翼地剥开衣服,皮肤上的伤口已经愈合了只留下了淡淡的痕迹。她松了口气,瞬间脱力,瘫坐在地上。

透真感觉到魁利的呼吸恢复了正常,抱着他的身体甚至能感觉到他年轻的心脏正在有力地跳动。透真想起那个人说过的话,刚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,他急忙看向诺埃尔,关切地问:“诺埃尔,你做了什么?你没事吧!”

诺埃尔把医者医者递给葛古雷先生,单手搭着他的肩膀,头也不回地说:“没关系的,就是有点儿累。我先回去了,圭一郎他们马上就到了。”

仿佛是为了应证诺埃尔的话似的,警车呼啸而来停在不远处。圭一郎、咲也、司跳下车向他们冲了过来。

“诺埃尔,你回头让我看下。”透真着急地大吼,可诺埃尔只是背对着他挥了挥手就和葛古雷先生一起走进了仓库。不一会儿一部轿车从仓库开出,扬长而去。透真看了看怀里的魁利,只能先把疑虑压在心底,和圭一郎一起把魁利送上警车。

在圭一郎的坚持下,他们还是把浑身是血的魁利送到了医院。经过一系列的检查后,医生宣布魁利非常健康,只是睡着了。这让所有人都松了口气。

胜利忍不住屈指弹了下魁利的额头,“臭小子!”

初美花也忍不住拍了拍自己的胸口,小声地说:“吓死我了!吓死我了!”

圭一郎松了口气,扯了扯领口,和司小声交谈着。

咲也左顾右盼,奇怪地问:“诺埃尔呢?是他通知我们来的,怎么没看到他?”

透真若有所思地回答:“他先走了。如果诺埃尔联系你们的话,记得通知我。”

“哎?”咲也有些摸不着头脑,“为什么?”

“拜托了。”透真拍了拍咲也的肩膀,然后招呼初美花,“初美花,我们先回去换衣服,然后给魁利带套干净的衣服过来。”

“是!”初美花脆生生地应了声就跑了出来。

胜利看看沉睡中的魁利,又看了看透真和初美花的背影,拿出手机发了一条消息。

“谢谢你救了我弟弟。你现在在哪儿?我想和你聊下。”

等了许久,手中的手机都毫无动静,胜利想了想又发了一条消息。

“我在医院,等魁利醒了,我来找你。”

夜幕降临时,魁利终于睡醒了。警察们安心地回办公室了,快盗们陪着他有说有笑地走出医院大门。没走几步,看到诺埃尔穿着运动服、戴着鸭舌帽在不远处的路灯下等着他们。

“诺埃尔!”魁利跳起来大叫一声就向诺埃尔冲了过去,一把抱住诺埃尔。透真和初美花相互笑了笑,也跑了过去。胜利打量着诺埃尔不同以往的装扮,联想到病房里透真和咲也的对话,突然有些担忧。他快步走了过去,仔细看着正和大家说笑的诺埃尔,他的头发被严严实实地遮盖在帽子里,但是昏暗的灯光下依然可以看到诺埃尔颈部的发根颜色。胜利一下子屏住了呼吸,他想到了某种可能性,胸口仿佛被一大团棉花堵住让他觉得憋闷,觉得慌乱。

“哥哥!”胜利的异样引起了魁利的注意,他担心的走到胜利面前,“哥哥?”

胜利勉强挤出微笑,拍了拍魁利的肩膀权当安慰,然后径直走到一脸关切的诺埃尔面前,然后突然伸手摘下了他的帽子,胜利被眼前的这团银色晃得有些眩晕。

“诺埃尔的头发……”初美花不可置信地说,“白色。”

透真终于知道他一直以来不安的原因。如果诺埃尔不需要付出任何代价就能轻易地挽救魁利的生命,那么那道选择题就不成立了。如果诺埃尔不需要付出任何代价就能轻易地挽救魁利的生命,那么葛古雷先生就不会犹豫。如果诺埃尔不需要付出任何代价就能轻易地挽救魁利的生命,那么诺埃尔就不会说——至少这次来得及。透真舔了舔嘴唇,声音有些发紧,“诺埃尔,不要告诉我这是你刚染的,我要听实话。你的头发是不是因为救魁利才……”透真有些说不下去了,他想知道诺埃尔为了就魁利到底付出了什么代价,可他不知道该怎么问,怎么说。透真第一次觉得语言是如此苍白无力。

“啊!这个啊!”诺埃尔毫不在意地晃了晃脑袋,又伸手抓了抓头发,笑着解释,“不用担心,没关系的。你们不觉得这样挺酷的嘛?”看着大家都一脸凝重地看着他不说话,诺埃尔垂下手,温和地说:“其实我很高兴,这一次我来得及救魁利。相比魁利的生命,这算不上什么代价。”

诺埃尔的笑容依然那么灿烂,诺埃尔的银发也是那么灿烂。可是所有人都觉得眼前这情景是那么刺眼,让人忍不住想流泪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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